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毓溪道:“但愿佟妃娘娘能开解舜安颜,但愿他自己能多几分洒脱,不然他郁郁不得志,到头来伤心难过的只有咱们妹妹。”
胤禛轻轻一叹:“是啊,那丫头本就脾气不好,眼里揉不得沙子。”
是日傍晚,紫禁城里,上书房散了学。
且说九阿哥脚上的伤早就好了,比胤祥胤禵还早回书房念书,反倒是十阿哥的胳膊还不得劲,依旧吊着不敢乱动,但也不敢耽误课业。
他们同样听说了四哥罚跪一事,不知是胤禵心里浮躁,还是他们真的幸灾乐祸,离开书房时,兄弟几个打照面,胤禵就觉得他们说话阴阳怪气、不怀好意。回永和宫的路上,见弟弟气呼呼的,胤祥劝道:“额娘一定心烦呢,一会儿见了面,别追着问,吵得额娘头疼。”
胤禵不服气:“哥,你就不好奇吗,你比我还心疼吧,一下午的课讲了什么,可有听进去半句?”
胤祥道:“是没听进去,可我想通了,皇阿玛的脾气,若真是恼了四哥、烦了四哥,才不会管他。”
胤禵点头:“老十学成那样,皇阿玛也就来书房的时候教训几句,平日里根本懒得搭理,反倒是我们,都那么拼命学了,皇阿玛还总挑剔嫌弃,打我骂我。”
胤祥不禁笑了:“什么打你骂你,皇阿玛是最疼你的,要不是你上房揭瓦,怎么会打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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